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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祁越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这小崽子特么的在标记他?
这点身为一个猛a祁越自然忍不了,于是他当即拧腰翻身,两人位置随即对调。
飞扬的尘土弥散在空中,祁越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躺在地的小崽子,后脖颈有点疼,至少破皮了。
下嘴真他妈重,祁越忍不住磨了磨牙。
“你小子。”祁越气笑了,属于alpha的信息素不受控制般铺天盖地得散开,却没有任何地方可以宣泄,于是他抬手掐上了米言的咽喉,他知道,他可恶的前男友就喜欢这种轻微的压迫感,“好,想标记我是吧,那我告诉你,alpha的腺体不在脖子上。”
滚烫的气息交织在一起,米言缓缓睁大了眼睛,刚才还附着在自己喉部的掌心此时却上移至下颌骨处,头被迫抬起去接受更多更加过分的荷尔蒙分子。
含不住的津液顺着唇角滑下,坚硬与柔软相互磕碰,米言手掌撑地想要起身,但本就在滚地时蹭破的掌心和舌尖一样泛起阵阵火辣辣的疼,只能依靠始作俑者掐住他下巴的手以支撑身体。
但很快,这只手的位置后移,于是整个掌心都拢住了米言的后脖颈力道很轻地揉了揉,却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般很快停下。
藏在舌根处的糖粒还没来得及完全融化,就被赠与者毫不客气地讨回,而替代这种甜腻滋味的,是米言最不喜欢的血腥味。
但此时,米言却不合时宜地想着,他好像并不讨厌这种混合着甜味的血。
口腔中的空气被凶狠无比地掠夺殆尽,以至于在似真似幻中产生了一种窒息般的快感。
但这种窒息的快感并没有持续多久,紧密相触的唇瓣干脆利落地分开,却被在阳光下反射光泽的细丝所暴露其中藕断丝连的余韵。
四周的深蓝色光絮在不知不觉中缠绕上米言的身体,但没有任何触感,只是看着像他是被某种凶猛的丛林野兽所捕获的猎物一样。
“他们是在打架吗?”
吴子悠在发现他那不靠谱的队友竟然有两个跳车后,就立马打满方向盘甩尾掉头,正要踩油门去接应时却被耳麦中斯太的声音紧急叫停。
如果我们还想今天顺利出发的话,你就最好刹车呆在原地别动。
这是斯太的原话。
对于车上仅剩狙击手的命令,吴子悠百分百选择照做,“斯太你看到了什么吗?祁队怎么了?”
斯太特别平静地透过瞄准器看着远处翻滚过两圈的人,给了一句没有任何语调的评价:
“哇哦。”
而陈云啸和谢宁两个alpha感受着周围突然暴涨起来的信息素,同步地接过韩拾适时递来的阻隔剂,还不忘叮嘱整队唯一一个omega记得打一针抑制剂。
韩拾撇撇嘴,颇为自豪地说到:“我已经被终身标记了,怕什么。”
alpha们喷阻隔剂的动作一滞,接着两双瞪大的眼睛齐刷刷扫射过来。
“你作为我们队唯一有对象的就算了,怎么……啊?畜生啊!”陈云啸哀嚎的夸张姿势一停,转而痛心疾首仿佛自家纯良小白菜被霍霍了一般道,“什么时候的事儿?”
韩拾坐在车厢边缘晃着脚,“唔,被叫到中心高塔那天的前夜?”
斯太还举着瞄准镜,听到后抽空敷衍地夸赞了一句:“嗯,你能被放出来真是个奇迹。”
还有,七队马上就不止他一人有对象了。
闷热的空气重新涌进呼吸道,米言仰躺在地小声地喘着粗气,紧绕在四肢上光絮有放松的迹象,最后回收到它的主人身边,但那种被虎视眈眈紧盯的感觉却一直萦绕在心头。
而祁越抹了把下唇被咬破的伤口,压抑住生理上的恶劣欲望小心开口:“你……我是说……抱歉……”
米言突然一个挺身坐起,尘土迷了他的眼睛,于是他只能半睁着,蓄了点生理性的眼泪。
“这个,惩罚?”
祁越张了张嘴,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米言指的是什么,“什么?”
米言指了指自己破了的下唇,“我做错了什么吗?”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他啊……
圣洁的懵懂与肮脏的欲念在他的身上达到了极为微妙的平衡,眉眼间是饱含疑惑的,唇舌间又是受尽蹂/躏的,在米言的世界里,他并不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意味着什么。
但祁越作为一个拥有完整生理知识的成年人,十分清楚地知道他在做什么,也知道这个举动是什么意思。
是的,他可耻地在易感期,通过亲吻一个没有任何信息素的beta获得了抚慰。
虽然以前也不是没亲过,但祁越没有想到自己会在易感期的干扰下昏了头的又强吻了他失忆的前男友。
但战地车的引擎声已经越来越近了,而米言本人却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撑地起身,留给祁越一个潇洒的背影。
以为马上就要被单方面殴打的祁越:?
祁越有些郁闷地迅速起身跟上米言,心里盘算着待会儿怎么解释。
他是个渣a,他没有a德,他有罪。
即使对方是他前男友,也不能不明不白的占人家便宜。
不过……
祁越往前走的脚步突然停了。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在米言啃他脖子时,他还没有将保护罩打开,但那个时候,米言已经摘下面罩了。
一阵凉意窜上脊背。
而走在前面的米言已经够上了车门把手,此时单腿跪在后排座位上,扭头看向站在原地不动了的祁越,像是无声的催促。
“喂,面罩戴上。”
抢先来到车头的斯太轻咳一声,接着意有所指地点了点自己的唇角,“对另外几个母胎solo影响不好。”
米言不懂斯太的后半句话,但米言无条件听从狙击的命令。
他今天学了整整一个上午明白的道理。
“米言,过来。”晚来一步的祁越盯着米言重新带好的面罩,语气不受控制地放重,“陈云啸你们几个先来前面,韩拾你搞出来的烂摊子,罚你换吴子悠去开车,按路线走。”
“知道了队长。”
“老祁对人家小朋友态度好点,别人家不愿意和你搭了,到时候还是我上,咱俩又看不对眼打一架——”陈云啸目送着米言钻进后车厢,心中默默为这个他眼中的天纵奇才点蜡。
斯太一脸麻木地拉上中间的挡板。
·
“把衣服脱了,你别误会,这是为了……”
祁越话没说完,米言就已经扯着领口将上衣拽了下来,下一步就是去解裤腰带。
“……停。”
祁越盯着人光裸的上半身,特别是这个人几分钟前还被自己压在地上接吻,现在看也不是,不看也不是,只好摆出严肃的表情,“下次不要在别人面前乱脱衣服。”
回应他的丝毫不出意外,是米言标志性的沉默。
“听懂了就应个声,这是命令。”
米言迅速照做,还不忘补上一句:“你也不行吗?”他清楚的记得他的狙击曾经把他衣服扒了处理伤口。
祁越一张脸都快绷不住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到时候再说。”
接下来该干正事了,祁越从地上翻出一个白色长条状物体,“来双手展开。”
开关打开,长条状物“嘀”的亮起绿光,祁越手持这个仪器在米言的上半身及头部来回扫了扫,期间仪器一直没有再发出其他声音。
无任何异常。
看来现在还没感染,祁越松了一口气,但这口气还没完全松到底,手中的仪器突然发出亮起红光!
“嘀——噶。”
尖利的警报声在响起的刹那突然戛然而止,而红光也在闪烁了几下后继而转绿,紧接着,整个仪器在两双眼睛的共同见证下两种色光疯狂切换,最后在一声有气无力的“嘀”下彻底罢工。
米言平举双手一脸无辜地看向祁越手中的长条状物,“它坏了吗?”
“显而易见没有。”祁越郁闷地扫了扫自己裸露出来的手部,得到仪器十分平稳的绿光,然后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腕部翻转,将仪器又一次扫过米言的上半身,不过这次倒没有像上次一样癫狂。
它直接不、亮、了。
祁越更郁闷了,这到底是感染了还是没感染?
“它坏了。”祁越一边盘算着下次旁敲侧击问问吴子悠她这些东西有没有定时保养,一边捡起米言丢在地上的上衣,拍拍灰后盖在了原主的头上,“穿上吧。”
悉悉索索的布料与皮肤互相摩擦的声音响起,祁越无端联想到草地之上的翻滚,质地相同的两片布料的紧贴……
“之前的事,还是说声抱歉。”
米言头顶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啊?”
他这是什么表情?给点反应啊,怎么看着一脸无所谓的啊。
“我知道易感期不是随便占你便宜的借口,首先声明我不是什么变态,如果你……”
米言依旧精准捕捉敏感词汇,“你,易感期,好点了吗?”
“……觉得有必要,啊?”事态的发展逐渐朝着祁越看不懂的方向变化了,“好点?”
米言满脸严肃地点了点头,看来米格说的换个近义词也同样是真理,比如alpha易感期依旧是要咬omega,而不是他咬祁越。
不对,他咬了祁越两下,所以到底什么才是真理?
偌大的战地车内,有一人在思考真理,另一人在怀疑真理,而唯一掌握真理的男人适时地敲响了隔板——
“祁队,柚柚姐说我们的通讯彻底消失了。”
“因为距离西沙的距离在不断拉大,所以本就脆弱的通讯现在处于彻底消失的状态。”吴子悠推了下架在鼻梁上的镜片,“而北原,至今我们都无法获得对方的联系。”
祁越的脸色沉下来,“队内通讯预测了吗?”
“队内通讯目前十分稳定,而且没有变弱的迹象出现。”
跟人类基地,以及基地内的日常通讯都依靠中心高塔的运作,而每支野外队伍因长时间呆在基地外面,所以会有一套自己的通讯系统。
而这也恰好可以证明,西沙基地的中心高塔的确存在着问题等待着被发现。
“希望一切安好吧。”
而后一步从车厢里钻出来的米言,衣服已经穿戴整齐看不出任何与平时不同的地方。
“刚才那个。”米言日常无视其他人,他盯着祁越的眼睛认真道,“做惩罚,不要。”
祁越张嘴正欲解释,没想到他前男友语出惊人的功力越发骇人,“这样我会喜欢上惩罚的。”
被前男友一击直球直中心脏的祁越:“……操。”
车里的其他人:“?”
作者有话要说:
私设alpha的腺体在嘴里(牙根?毕竟咬脖子时不是要注入信息素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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