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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不算对刀耍流氓?
嘛,我的刀,想怎样就怎样。李清河流氓一样想着,往刀里灌入灵力。
这回会是谁呢?还没有看到这两振刀的记录的李清河在心里想象着,
在又一次飞舞的樱花中,有双臂探出,揽住了李清河的脖子。
“啊啊龟甲哥!冷静!冷静!”慌慌张张的少年音响起,李清河诧异低头,看到一位藕粉色头发、白菊一般纤细剔透的美少年,灰瞳迷乱,脸颊绯红,靠在她身上,色.情地喘气。
“龟甲哥快起来啦!”胁差化作金发少年,拉着仿若无骨蛇一样缠住李清河的龟甲贞宗往外撕。
“呵呵呵……很多地方都高涨了。我已经等不及了!
“主人!请绑缚我吧!”白菊一样的美少年撕开衣领,露出里面紧紧绑缚身体的红绳。
“龟甲哥!”金发小少年惨不忍睹一巴掌捂住脸。
“你这样会被刀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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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清河:你身上这是……
龟甲贞宗:龟甲缚!
鲶尾藤四郎:我说了,让他在深山老林修身养性不好吗?
第027章廊下
抖M。
李清河从三日月宗近那里学到了一个新词。
“啊哈哈,这大概就是抖M吧。”一身日本老年人打扮,头上包着绘有新月刀纹的黄色头巾的三日月宗近,捧着茶和李清河坐在廊檐处。
“抖M?”
“英语中的Masochis.m,在“被.虐”的过程获得快感的人,喜欢被欺负呢。”三日月宗近悠哉悠哉喝下一口茶,“啊哈哈”着忽略了李清河关于“一把刀竟然还会外语”的调侃,并且完全没有说出奇怪词汇的自觉。他侧头看了看脸颊泛着粉红,却规规矩矩跪坐在李清河身侧的龟甲贞宗,“看样子大人很和龟甲殿下相处得很好。”
处得很好?
她瞥了一眼藕粉头发的男人,视线交汇时柔美的男人泄出一声压抑不住的粗喘,很快止住。
“大概吧。”李清河轻笑,转回头继续看自己手里的咒术书。
“啊哈哈……”听到粗喘的三日月宗近发出老爷爷一般的三段笑声,“真是有活力呢。”
那天李清河看着美少年黑色衣领里怎么看都不对劲的红绳和不停从虚空中飘落的樱花,一个没忍住抬腿踹开挂在身上的人。
她忘记了鲶尾语重心长说的,最好别动手的忠告。
被没带什么力道的脚踹上肩膀,龟甲贞宗就势后跌,轻声呜咽,啜泣着抱住李清河的小腿,“啊!疼痛!我感受到了主人的爱!”
……
李清河就着坐在榻榻米上、一条腿伸展被抱住的姿势,冷静地思考到底发生了什么。
“这是你哥?”李清河就着一脚踏在龟甲肩上的姿势施力直起身,看向蹲在一旁试图把脸深埋在腿间的金发小少年,“你们俩……”她想了想,还是选择委婉措辞,不去刺激没脸见人的男孩儿,“就外表来说还挺像的,都很漂亮。”
“主公大人,龟甲哥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只是……”物吉贞宗抬起脸来,正巧看到鸣狐披在李清河肩上的披风因为大幅度的动作有些滑落,不知想起了什么,白皙的小脸瞬间涨红,眼神四处闪躲,“他只是……他只是……”讷讷说不出话来,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又把脸扎进腿间。
“你怎么这么害羞?”李清河看着耳朵红彤彤的可爱男孩,心喜得厉害。
“主人!您不是夸赞我的美吗!请拿走我,就像您刚才对物吉做的,将我拔出刀鞘,敲下目贯,拆掉小柄,卸除刀镡,”龟甲并未偃旗息鼓,被踩在脚下使他更加兴奋,在愈积愈多的的樱花花瓣的环绕下,将发热的脸贴上李清河微凉的小腿。嘴唇的震动摩擦着李清河的皮肤,“请赐予我疼痛的爱抚,留下同您身上一样美丽的伤痕!”
李清河看看脚下不安分的青年,再看看脚边把自己团成一个球的男孩儿,终于想起来自己做了什么。
比较简洁的概括,就是——
她自脱,还脱了一个男孩儿。
讲道理嘛,她在脱衣服的时候又不知道捡回来的刀剑接触到灵力就有了意识。
在欣赏胁差的时候也没反应过来卸刀拵就是脱衣服。
对成年相貌的付丧神流氓些无所谓,可是她流氓的对象是个小男孩儿,这就很尴尬了。
李清河在心里抹了一把脸,决定忘掉这个。
她从玲珑囊里抽出一根十三节鞭捆住作妖的付丧神,一扬手把他吊在房梁上,用从万屋买来的虎屋馒头堵住那张声音突然高吭的嘴。在抬起头来的物吉贞宗目瞪口呆的注视下擦了擦手,露出一个和蔼的微笑,“这张嘴发出的声音有点污秽,不太适合小孩子在的场合。
“那么,向我介绍一下你们?”
物吉贞宗顾不得害羞了,他开始担心哥哥的一条刀命。
“我叫物吉贞宗!我虽然无铭,但是带上我逢战必胜,所以德川家康公非常爱惜我哦!哥哥的名字是龟甲贞宗,是因为雕刻有龟甲纹而取的。同样是传于德川将军家的刀。龟甲哥十分爱戴主公大人……所以才会这么激动……绝对没有冒犯的意思!”
面前的小男孩儿手背在后面搅成一团,居高临下看到这可爱一幕的李清河弯起眼睛。敏锐捕捉到李清河柔和气息的物吉贞宗眨眨眼。
似乎……审神者还并没有干掉龟甲哥的打算。
“我知道。”李清河摸摸男孩儿的柔软的金发,语气微妙,“主命刀的类型是吗?”
原审神者房间里除了《刀剑实录》,还有一本小册子叫《大揭秘!卡哇伊的付丧神们!》,上面提到过“主命刀”这一类型,以打刀压切长谷、短刀药研藤四郎为典型,主要表现为魔性绕耳的“阿鲁集!”“大将!”、不知疲倦的的亲近跟随和立志把审神者养成废物的无条件宠溺。
这是来了个嘴边挂着“主人”,喜欢被……虐待的主命刀?
“唔唔唔!”后面被倒吊起来的人大概是在表示肯定。
李清河在物吉贞宗面前完全忽视后面的动静,一副可靠大人的模样,和蔼可亲地介绍自己,出去招呼路过的一期一振带着物吉贞宗熟悉本丸,面带笑容看着水蓝发的男人牵着男孩消失在门外。
然后回头。
笑容陡然变了味道。
蹲在龟甲贞宗面前,伸手拿走堵住他嘴巴的馒头。在他意欲开口时伸出手指轻轻搭在那双唇上。
“嘘……小声,人还没走远呢。”李清河的手搭上青年的胸前,顺着衣服下的凸出摸索,确定了自己的猜测。“果然是绑缚的绳索啊……你喜欢这种方式?”
在急促的喘息声中,她站起来,把绕过房梁的鞭子解下,接住掉下来的龟甲平放在樱花间,俯身下去,胳膊压在青年的头两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那张白瓷般的脸上,“虽然我不觉得你真的需要这个,但是我不介意这种方式,没有安全感的小子。”
在藕粉发的美丽青年水波荡漾的眼睛里,红衣的艳丽女人从喉咙深处低低笑出来,方才在男孩面前隐藏起来的兴味倒映在浅灰的瞳孔里,“但是你该注意一下场合,尤其是在小孩子面前。
“想要学习一下吗?如何获得我的爱?”
“所以你们学♂习了吗?”三日月不耻下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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