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游太白提示您:看后求收藏(跳跳糖小说tiaotiaotang.cc),接着再看更方便。
犹存的美娘子呢,谁知却是个丑妇,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谢氏的身材充满的成熟女性的韵味,然而那张脸却是凹凸不平,奇丑无比,看上去与她较为优美的身材十分不搭。
“找到田契了”一家丁忽然在一个精美的木盒子中,发现了那三十亩良田的田契,然后连忙大叫到。
谢三霸惊奇的冲了过去:“快拿给我看看”
他接过一看,正是自己垂涎多时的那些田契不假,不由的高呼道:“列祖列宗在上,这谢家祖传的三十亩地,终于被我拿回来了”
谢氏着急的走了过去:“这是他他给我们母子的,你你还会给我”
她说着,便伸手想要抢回田契,但是,谢三霸又哪会给她机会
谢三霸轻易的将谢氏的手架开,然后按住她的肩膀,猛地向前推去。谢氏蹭蹭的后退了几步,直撞到梳妆台上,才停了下来。
谢氏原本煞白的脸色,变得更白了几分,然后“哇”的一声,竟吐了口鲜血出来,接着整个人气若游丝的昏迷了过去。
谢三霸见了这情形后,也是一惊,有些慌张的向那些家丁护卫道:“这这你们都看到了,是她自己呕血的,可可不关我是事啊”
他说着,便将田契揣在怀里,大踏步走出了房门。走到院子时,他看了一眼仍在昏迷的小蝶,暗骂了声晦气,然后带着人向自家走去了。他之前原本打算抢了田契后,再将小蝶掳回家玩几天的,现在见似乎出了人命,便全没兴致了。
邙山翠云峰北望黄河,南顾洛水,林木浓郁,碧山环绕,向来是个好去处。
翠云峰之巅,巍然耸立,山巅之上,有着一座道观,名叫老君观,相传这里是老子练丹的圣地,在这雨雾难分的空冥飘渺中,像是高不可攀的神仙洞府。
“老君观,嗯,就是这里了”李隐说着,便伸手扣动了几下门环。
过了好一会后,只听得发出吱呀的一声响起,半扇门被缓缓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个年轻道士。
“无量天尊,两位不知到这里所谓何事”年轻道士细细打量了李隐与周安一番后,如此问到。
李隐抱拳道:“家母身患疾病,我听说贵观的观主长风真人,擅长医术,所以特来求医。”
年轻道士道:“真是不巧了,观主前些天外出云游去了,只怕要一年半载才会回来。”
李隐与周安听后,都是大失所望。
他两人为了能快一点请到人,自出了谢家村后,便一路疾走,中途只停歇过一小会,这时已是口干舌燥,于是李隐便想进去道观喝口水,歇息一会再下山。
谁知那年轻道士却拒绝道:“真是对不住了,观主离开时曾嘱咐,他离开后老君观要闭观一年,这一年内概不迎客,所以两位还是请回吧”
李隐心中虽然觉得奇怪,但也唯有道了声告辞,然后转了身便要去寻条山溪喝水。
然而就在这时,山道上忽然传来一阵呼喝哭闹之声,李隐放眼望去,见到竟是一帮手持刀棒的人,在驱赶着六七个衣着华贵的男女往他们这里走来。
李隐见此,不由的将手中齐眉棍握紧了几分,向周安低声道:“小心了,咱这是遇上强盗了”
周安听后,连忙从背后取下用布包裹着的砍刀,凝神而对。
老君观所处的位置险要无比,上下山只有一条小道,两边都是陡峭山崖,在李隐与周安两人所站的位置,可以看到从峰顶倾泻往深下百丈的沟壑。
李隐与周安都心里明白,既然在这里遇上强盗,逃是逃不了的,唯有杀出一条血路,才有活命的可能。
“老五,老五,快叫些兄弟来帮忙抬东西,今天可走运得很,抓到肥羊了”一个虎背熊腰的大汉扬声喊到。
这大汉手里也拿着跟齐眉棍,他率先走上来后,看了李隐与周安两人一眼,然后问那年轻道士:“老五,这两个家伙是来干嘛的”
年轻道士笑道:“说是来找长风那牛鼻子看病的,也不知是真是假,刚才见他们像是练家子,你们又没回来,便不想节外生枝,现在你们既然回来了,可就不能轻易放他们下山了。”
那大汉看了一眼李隐手中的齐眉棍,轻蔑的道:“小娃子,你也会使棍”
李隐道:“会两下子。”
大汉“呦呵”的叫了一声,大笑着道:“小的们,你们听到没有,这小娃子竟然敢在我刘四爷面前说自己会使齐眉棍”
那些喽啰立即跟着起哄道:
“那就让四爷告诉他什么叫真正的会使棍”
“小娃子能在四爷手下撑过三回合,我王二的名字就倒过来写”
“这小子口气忒大,四爷快教训教训他吧”
那刘四爷听了那些喽啰的话后,眉头轻扬的向李隐走去,一边走,一边把手中的棍棒使得风车儿似转,煞是好看,喽啰们都大叫了声“好”
李隐却只做出个比试枪棒的架式,巍然不动。刘四爷看了一看,拿着棍棒翻滚上前,径奔李隐而去。
李隐托地拖了棒便走,刘四爷抡着棒又赶入来。李隐回身,把齐眉棍望空地里一劈而下。刘四爷见棒劈来,用棒来隔。李隐却不打下来,将棒一掣,却望后生怀里直搠将来,只一缴,刘四爷便感到双手一震,手中的棍棒不由的脱手而出,自己也扑地望后倒了下去。
李隐一个箭步上前,将齐眉棍抵在了刘四爷的咽喉处,他的棍要是这么砸下去,这刘四爷便必死无疑。
前一刻还闹哄哄的四周,顿时变得落针可闻,那年轻道士和众喽啰都是目瞪口呆,怎么也不能相信他们的四头领、号称翠云山寨棍棒第一的刘四爷,就这么被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三两下给打倒了。
“好汉,棍下留人”山道上传来一阵洪亮的声音。
喽啰们自动分出一条道后,走出几个人来,当一人身材挺拔,美髯垂胸,手拿大刀,让人乍一看,还以为是关二爷再世呢。
“王大哥”李隐看到那人后,惊奇的叫了一声。那人原来是李隐相识的,是并州石艾人,姓王名君廓。
第三章魂殇
大概在两个月前,王君廓与他叔叔路过谢家村的时候,身上的盘缠全花光了,又饥又渴,真是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
之后,王君廓经过向人打听得知,谢家村内有个叫李隐的,身手不俗,而且家有薄资,爱交游侠,更难得的是为人十分的仗义疏财,于是他在找人引荐后,结识了李隐。
在见王君廓之前,李隐知他是个人物,虽为人似乎没什么节操,但很能打战,后来屡立战功,进爵彭国公。
话说李隐为什么会能预知他人的未来
这是因为他身体里的灵魂,是来自一千多年以后的现代。
他本是个因伤退役的军人,在一次救几个溺水的小孩时,因体力耗费过大,而没能在最后游回岸边,永远的离开了人世,但却魂穿千年,附身到了谢家村一个同名同姓的人身上,到现在已有两年的时间了。
李隐刚穿越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身体十分羸弱,好像随时都要挂掉似的,于是开始循序渐进的锻炼身体,终于在花费两年的时间后,将身体打磨得强壮结实而有力量。
他在这两年,之所以会喜爱结交游侠豪客,一是为了向那些人请教这个时代特有的格斗机巧,还有另一个原因,是觉得那些人大都较为直爽,对自己的脾气,不像那些儒生们,弯弯绕绕的贼多。
再说李隐这时见到王君廓后,便知这人倒是不用再杀了,于是收了齐眉棍,向那刘四爷告了声得罪,不过那刘四爷脸色却十分的不好看,捡起自己那滚落在地的棍棒后,便直往道观而去了。
王君廓将李隐向众人引荐,邙山翠云峰离谢家村很近,所以这山寨的许多人大都或多或少听说过李隐的名号,这时听到他便是李隐后,都脸露恍然之色。
王君廓领着李隐和周安进了老君观,来到一处大厅分宾主坐下后,喽啰们给各人斟了一大碗的酒,并摆上了烤好的羊肉。
众人几口酒下肚,吃过羊肉后,气氛顿时活跃了起来,胡天海地的说起事来。
李隐这事才知道,原来王君廓跟他叔叔,在离开自己家后不久,便来到了这里,坐了一把交椅,而且在一个月前,当时的大当家在外出做买卖的时候,意外的死了,勇猛有谋的王君廓便在那之后被众人推举成了这里的大当家。
王君廓这时向李隐说道:“李兄弟,不知你有没有兴趣入伙我们翠云寨如果你肯来,这第六把交椅的位置,便是你的。”
他说着,一脸热切的看着李隐。
李隐没有多想,便拒绝道:“王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小弟家有母亲卧病在床,实在是离不开啊”
王君廓脸上的不悦之色一闪而过,大笑了一声,“人各有志,也是勉强不来的,不过即使这样,我们一样可以做兄弟啊”
其他人也跟着附和了几声,但李隐能感到他们对自己的热情,已是减少了七八分。
既然如此,李隐也不愿继续留在这里,起身告辞,与周安下山去了。刘四爷阴阳怪气的道:“嘿,人家是清白好汉,哪像我们都是犯下事的,他自然是不肯与我们同流合污了。”
谢家村。
小蝶终于醒过来后,立即冲进了谢氏的房间,见到瘫坐在地上、一身是血的谢氏后,流着眼泪喊道:“夫人,你怎么了”
谢氏虚弱无比的道:“快快去叫少爷和老周回来”
小蝶听后,立即向门外冲去。她来到李家的田地后,向正在与佃户割稻谷的周老汉道:“周叔,夫人受伤了,你快回去”
老周扔下镰刀,一路疾跑回了李家,一脸悲切的走近谢氏身边。谢氏伸手指了指床头,老周会意,从枕头底下拿到了一个信封和一个精美的佩。
谢氏道:“老老周,我这次是真的不行了,你你替我把这两样东西,交交给那个人”
老周坚定的点了点头,用手比划着让谢氏坚持住,自己这就去找郎中来。
谢氏惨然一笑,没再说什么。
李隐与周安两人下了翠云峰,走了小半个时辰后,见一个女子骑着头毛驴疾跑而来,再仔细一看,那女子竟是小蝶。
李隐原本想笑上两句的,但看了小蝶的神色后,知道了不对劲,喊道:“小蝶,发生什么事了”
小蝶勒住毛驴,下了地后哭着道:“少爷,夫人被人弄伤了,好像好像快不行了”说着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来。
李隐早已翻身上驴,向谢家村奔去了,不过那毛驴似乎已是累了坏,跑了没一会,便停步不前,任由李隐怎么抽打,也是动都不动一下。
李隐无奈,只得弃了倔驴,放开脚步疾跑起来。
当他奔回小院,看到谢氏时,心中悲痛无比,“娘,娘你感觉怎样了,你等着,我这就去把刘郎中给你叫来”
“隐儿”谢氏将李隐叫住,脸露微笑的道:“隐儿你到娘身边来,娘有些话要对你说。”
她说这两句话时,中气竟很足,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些许红晕。
李隐却知道她这很像是回光返照,只怕就要离开人世了,想到这后,眼中的泪水终于没忍住的夺框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时。
谢氏握住李隐的手,道:“隐儿,中午的时候,你不是问娘有什么行事吗现在娘就将一切都告诉你吧。你并不是没爹的孩子,你的亲爹,便是现在我们大隋朝的唐国公李渊”
“什么”听到这爆炸性的消息后,任由李隐平时怎么的淡定,也是惊骇不已。
谢氏继续道:“你外祖父是唐国公府的一个掌勺厨子,我是自小在国公府长大的,有一次你爹喝酔了酒,闯进了我的房间,然后我就怀上了你,不过后来”
说到这后,谢氏似乎想起了什么痛苦的事情,呼吸加速了不少,不过只一会又平静了下来,“不过后来,你父亲的正妻窦夫人知道了这事,她不仅让人把我的容貌给毁了,还将我从国公府给赶了出来”
李隐握紧拳头道:“娘,你放心,这毁容驱逐之仇,孩儿将来一定会帮你报了”
谢氏摇了摇头,“娘这些娘真正恨的,倒不是那狠毒的女人,而是你的那亲爹,十六年了,这整整十六年来,他竟没有来看过我们母子一次他哪怕要是来过那么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