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饮料。
小芳眼珠子转了转，看向灵兰，发现灵兰脸上还是笑盈盈的，没有不开心的样子，于是就又拿了一瓶。
这可是杂货铺的东西，她平日里喜欢吃一些杂货铺的小零食，但是不敢多买，还想着多存点钱呢，只能忍着口腹之欲，不去吃那么多零食。
灵兰对着小芳笑了笑：“姐姐还要吗？要是要的话就再拿一些，反正都是免费的……”
似是发现自己说错了话，赶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屋里总会有人睡觉，大家平日里在屋里说话的声音也不大，所以这次灵兰说的话除了小芳没有其他人听到。
“免费的？是哪位娘娘赏赐的？”小芳问道。
灵兰的脸色有些不自然，笑容差一点就维持不下去：“姐姐你听错了，怎么可能是免费的，都是花了钱在杂货铺买的，只要姐姐平日里多照顾照顾我就好。”
说罢，她像是害怕小芳再问出什么，抱着那些东西就离开了小芳的视线。
小芳面露疑惑，看着自己手里的两瓶汽水，这两瓶汽水一瓶要30文，她的俸禄是可以负担的，只是不能经常喝。
灵兰的俸禄要比她少很多，为何能够一次性弄来这么多？应该不是她买的！
可若是哪位贵人赏赐的，灵兰不至于隐瞒，反而大咧咧说出来，让大家都知道她得了哪位贵人的眼，以后就可以在住所横着走，谁都不敢欺负她。
有古怪，这里面一定有问题！
小芳侧目看过去，灵兰正在给每一个岁数稍大的宫女发饮料，每个人手里都有一瓶或是两瓶，发完之后，灵兰回来了自己平时躺的床，看到小芳还在这里站着，只得皮笑肉不笑应付道：“姐姐，我刚下工回来，挺困了的，能不能请您……”
后面的话灵兰没有说完，只是可怜巴巴看着小芳，一般人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觉得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
小芳皱了皱眉，一把拉住灵兰，将灵兰拉了出去，找了个没人的地方，这才放开了灵兰的手。
灵兰有些委屈，说话的声音带了些哭腔：“姐姐，你这是干什么啊，刚刚才给你饮料喝，你可不能欺负我。”
年龄大的宫女会欺负年龄小的宫女，她们经常会将年龄小的宫女带到没有人的地方，挽起对方的衣袖，狠狠掐对方。
而那些年龄大一些的宫女同样也有地位比她们高，年龄比她们大的宫女欺负，有时候被人欺负了心里有火气，就会找岁数小的宫女欺负回来。
灵兰刚来的时候也被人这样带到墙角欺负了一顿，毫无理由的欺负，这些都是没有道理的苦难，灵兰也没有能力保护自己，只得受着。
小芳恶声恶气道：“说，你那些饮料怎么来的？”
“是我买的！”
“别骗我了，你每个月的钱都会寄很多给你父母，你哪来的那么多钱买这么多饮料？”
“姐姐，你相信我，真的是我买来的，我就是不想让姐姐们欺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