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找他了吗？”
“随你。”
懒得和他扯这些，贺绝挂断了电话。
……
沈俞开了一瓶冰啤酒，冷笑一声：“很喜欢？”
他翻看着从贺家家庭医生那里黑来的体检资料，猛灌了几口。
“有好几次都纵欲过度，真行啊，贺绝。”
还跟他说一个都没有。
一瓶冰啤酒下肚，沈俞冷静了点，再次认真研究着体检资料，回想起刚才听到的贺绝拒绝体检的消息，他摩挲着酒瓶。
小少爷的体质他亲身体验过，完全不像被酒色侵蚀了的空虚身体。
而最近的体检是上周。
短短一周，体质能有这么大的变化吗？
他还没想清楚，就被突然响起的轻喘给搅乱了思绪。
沈俞：“？”
喘了一会儿，贺绝低喃道：“自己的手和沈俞感觉不一样啊，还是趁夜回家吧。”
沈俞冷着脸放下酒瓶。
不可否认，他有些被贺绝吸引了。虽不深，却足以让他行动。
尤其是知道他今晚有家宴，昨天才松动来了一场。
他原以为他们会分开一段时间，这才筹谋那么多。
结果，贺家人压根没提起他。
也对，贺家人只怕根本没把他和沈家放在眼里，自然也不会阻止。
他收了酒瓶，去冲了个澡，点着一支烟听着贺绝平稳的呼吸声，深吸了一口。
贺绝真的是贺家的小少爷吗？
如果不是，那……
这就玩大了。
在贺绝把车停在车库，走向电梯的时候，沈俞把监视器监听器都关了，按灭了电脑，回到房间躺下。
……
贺绝回到家里，灯都不用开就准备回了房间，低头吻住了床上的人。
沈俞：“……”忍住，当作自己已经睡着了。
少年人不知节制，他不行。
再胡来的话，他身体受不住。
贺绝松开他：“你抽烟了。”
他尝出了嘴里淡淡的烟草味，没有他想象中的不喜，也或许，是因为这烟草味里带着沈俞的味道。
所以不讨厌。
沈俞：“……”
贺绝去浴室里简单冲了个澡，缩进抱窝里抱住沈俞。
沈俞：“……”草。衣服都不穿。
把他差的吓“醒”。
贺绝拉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身下：“我知道你没睡。”
沈俞还是不声不响。
贺绝威胁道：“本来我只想要你的手的，再装睡我就来真的了。”
沈俞呼吸乱了一下，睁开眼：“少爷是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吗？”
“我只知道，我想要的就要，”贺绝亲亲他的耳朵，“动一动。”
沈俞转过身，和他面对面，手是动了，眼睛却盯着他的眼。
贺绝也回视他。
眼里只有欲，没有爱。
这是当然。
沈俞无声一笑，他们才认识多久，有爱就怪了。
但是没关系，没有欲，哪来的爱？
见他笑了，贺绝又低头去亲他，喜欢他薄薄的唇被亲得饱满的样子。
……
贺家老宅。
在贺绝驱车离开的时候，贺大哥和贺父站在阳台上看着他远去。
“老大，你有没有觉得，阿绝变了。”
贺大哥垂眸：“也许，他只是长大了。”
他们的小弟，被一家人宠着，溺爱着，该是什么样，他们很清楚。
他对他们很疏离，没把他们任何一个人看在眼里。
贺父闭了闭眼：“想想办法，拿到东西。”
贺大哥：“你觉得……”
“你不觉得，叫我来这儿干什么？”
“……我知道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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