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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无比剧痛，意识有点模糊。
凌云这一刻甚至感觉自己的脑袋都有点不属于自己了。
耳边更是不断响起：恭迎太虚至尊归位。
这种声音让凌云脑袋更为炸裂。
“我是谁？”
“我是凌云。”
“不，我是太虚至尊。”
一个声音……始终在凌云脑海之中响起。
随着这个声音愈发响亮，凌云脑海之中的记忆越来越多。
这些记忆……好像并不属于他。
但这些记忆……又好像就是他的。
这些记忆宛若洪水猛兽冲击而来。
但凌云却莫名的有点抵触。
“恭迎太虚至尊归位。”
耳边……梵音继续作响。
好吵啊！
凌云忍不住大喊了一声。
这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在心中喊的，还是对外喊的。
但这一声过后！
周围那些“恭迎太虚至尊归位”的声音却没有了。
取而代之的是……凌云感觉有很多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
这种注视让他有点发毛。
他想要睁开眼睛，却还是睁开不了。
脑海之中的记忆还是如同潮水一般涌来，他还是莫名地在抵触。
“师尊，你还好吧？”
一道悦儿的声音缓缓在凌云耳边响起。
声音震天动地，好似天籁一般。
让凌云心神猛地一震。
这道声音的出现，让凌云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
“玥儿……”
凌云不由自主地喊出了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的出现……让本还在抵触那股记忆的凌云突然没有抵抗之力一般，任由那股记忆冲入他的脑海之中。
“我是太虚至尊！”
“太虚界霸主！”
“整个太虚界以我为尊，座下弟子十万万！亲传弟子三千！”
“其中林玥儿乃是我座下最后所收的关门弟子。”
记忆涌动，让凌云有点愕然。
这不像是之前对无量剑仙、大荒战神、古武之主、九大纪元之王、暗夜神明等人记忆觉醒的过程。
这更像是在唤醒自己的记忆一样。
凌云懵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什么时候成为了太虚至尊？
太虚界……又到底是什么地方？
“师尊，你可一定要醒过来。我们太虚界可不能没有你。”
“三万年前，你身死道消，我们师兄弟三千人，耗费了万年光景，才将你的身体全都收集完毕。”
“三千师兄弟如今只剩下不到一千人。”
“师尊，你若是醒不过来，师兄师姐可就都白死了。”
“你……忍心看着他们白死吗？”
玥儿的声音继续如同银铃般在凌云耳边轻柔响起。
身死道消？
所以……我死了吗？
确切地说是太虚至尊死了吗？
从而让我……凌云取代了太虚至尊？
所以，我现在是在觉醒太虚至尊的记忆？
太虚至尊是继暗夜神明的前一世轮回？
不对！
不是这样的。
太虚至尊没有死。
我也不是在觉醒。
“我是谁？”
“我是凌云。”
“不，我是太虚至尊。”
凌云体内仿佛有两个自己在斗争着。
声音僵持不下，令得凌云脑海无比混沌。
这等斗争持续了好一会儿。
更多的记忆在凌云脑海之中不断出现。
当这些记忆一一汇总在一起，凌云似乎对整个世界有了更清晰的理解。
他……居然就是太虚至尊。
不是觉醒！
不是轮回！
而是……他从始至终都是太虚至尊。
只是身体重伤之后，正在调息自己的身体。
而他所谓的身体……非常特别。
因为他的身体便是之前凌云所在的那太虚大世界，那无数星空，那无数界面，那无数纪元，那无数大陆。
换句话说就是。
凌云之前所生活的整个世界就是凌云的身躯。
里面的山川美景，浩瀚星辰，日月江湖。
里面的古武大陆，古武界、九大纪元，那片星空。
里面的那些人……那些事……
全都是凌云身体的一部分。
就像是凌云的肌肤、血肉、筋骨、四肢百骸一样。
他们共同组成了凌云的身体。
而那里面所经受的浩劫，是因为凌云的身体遭受了重创，从而使得凌云的身体无法达到均衡，身体无法达到均衡就等同于处在不平衡的状态。
因为不平衡所以就造成了身体里面的世界也无法达到某种平衡。
而无法达到某种平衡，就会让里面的世界发生一次又一次的劫难。
这些劫难的发生，是凌云的身体自我保护的一种机制。
是在消灭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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